第 3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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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2 章
經過了上次的談話之後，何溪的第一次測驗果然好了很多，慢慢的總算是回到了之前差不多的狀態，大家在適應了這種模式之後，假期時間又像之前玩在了一起，或去長石公園，或並肩壓馬路，好不熱鬧。
很快便迎來了高中的第一個寒假，老師們除了布置一堆的試卷之外，還布置了課外活動的作業，美名其曰要勞逸結合，好好的感受社會生活，自然環境。
假期伊始，眾人瘋狂完成著書面作業，從上午8點開始晚上6點結束，中午吃個飯便繼續奔赴何溪家開始作業之旅，有時甚至要到晚上九點多。
大家齊頭並進，日子持續到了第五天下午一點點，便把一個假期所有的書面作業全部完成了。
左鑫哲：“太爽了，這是我人生當中第一次這麽滿足，假期還有二十多天，然而我的作業全部寫完了，你們能體會到我此刻的心情嗎？”
左鑫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，最後幾個字仿佛都是從鼻腔裏擠出來似的。
其餘三人雖然對左鑫哲的搞笑已經見怪不怪了，但一個個臉上還是掛起了笑臉。
何溪：“非常可以，因為我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，很夢幻很奇妙，整個人覺得輕飄飄的，感覺渾身都很暢快。”
白洋靠著何溪的肩膀慵慵懶懶的說道：“停筆的瞬間確實有這種感覺，不過現在已經累的不想動彈了。”
左鑫哲：“你行不行啊！之前那股勁頭呢！不是事事都能和我爭辯兩句嗎？”
白洋看著他的眼神飄忽了瞬間笑了下說道：“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嘛！累了，不想和你吵吵鬧鬧了。”
方懷禹看著懶洋洋的白洋笑著說道：“那你現在是想回家休息還是大家一起出去走走啊！”
白洋笑著抱何溪的手又緊了緊哼唧唧道：“再讓我待一會兒然後再出去好嗎？”
何溪方懷禹寵溺的笑著，左鑫哲說道：“誒呦！我的天，雖然你現在不鬧騰我了，但你現在這樣，我起一身雞皮疙瘩。”
白洋輕輕哼了一聲，徹底把自己放空在何溪身邊。
何溪說道：“你們明天還是過來我家吧！不過……不是來寫作業，可以過來玩。我爸爸之前的朋友寄了很多作品過來，所以連續幾天都會有作品展，會有一些比較新鮮的東西！我們可以玩一玩。”
白洋聽到一半的時候已經感覺沒那麽累了，緩緩得離開了何溪的肩膀。
方懷禹點點頭說了聲：“可以的。”
左鑫哲：“雖然我沒有那麽喜歡藝術，也欣賞不了什麽，但我喜歡湊熱鬧，熱鬧就行了，更何況是跟你們一起湊熱鬧，必須來呀！”
何溪：“相信我，這次真的會很精彩，我爸爸媽媽已經籌備一段時間了，而且我能看得出來，這次他們比之前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認真。”
方懷禹說：“原來叔叔這些時候沒有開課是在忙這個事情啊！”
何溪點點頭道：“是啊！他們真的很忙，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他們這麽高興了，我也挺開心的。”
白洋：“因為是他們真的喜歡做的事情啊！我們將來肯定也會有自己很喜歡做的事情的。”
何溪點了點頭。
第二天上午，三人又來到了何溪家，如往常一樣何溪媽媽仍忙碌在一層，不同的是，今天何溪爸爸也出現在了一層的展覽廳裏，人數較往常也多了不少。
四人還是在樓上的房間沒有下去。
左鑫哲趴在樓上看了一會兒感嘆道：“不得不說，今天這個場面真的很大啊！下面的人一個個都穿的好隆重啊！”
何溪：“是有很多我爸爸媽媽以前工作的朋友！他們穿的已經算樸素了，我參加過我媽媽籌備的一個拍賣展，那裏面的人穿的才叫隆重。好了現在剛開始，我們就先不下去了，等待會兒人多了，咱們再下去。”
左鑫哲笑了笑：“現在下去是有點尷尬哈！”
一樓展廳。
“你們就打算在這兒一輩子了？當時你們夫妻兩個，一個是冉冉升起的藝術家，一個想法卓絕的策展人，在圈子裏吸引了多少人羨慕的眼光，就因為那一次的失敗就窩在這個地方三四年，如果說你們需要沈澱我能理解，那也不能一直待在這個地方吧！藝術的價值是不能用一些世俗的標準來評判，有些藝術甚至是孤獨的，但你不可否認，更寬闊的視野和空間是可以彌補很大一部分的，總會有志同道合的人聚集在一起，在這裏，你看看，除開我們幾個有幾個是懂這場展裏面作品的，又有多少人能夠體會它的價值。如果是因為錢的問題，那你完全不用放心上，我們這麽多老朋友這次來你還看不明白嗎？但如果你還沈浸在之前那件事當中，躲在這個地方與世隔絕，我就當白交你這個朋友了。”
男子說完後拍了拍何溪爸爸的肩膀，又對何溪媽媽說：“你好好勸勸他，你自己也好好想想，真的要在這個地方蹉跎你們的一生嗎？”
何媽媽：“好了，老沈，我保證，等展結束後我們會好好考慮你說的那些。這次我們先過那邊去吧！先好好把這個展完成，好嗎？我跟老何可沒專門請人解說，來看的人有疑問我們得去解答啊！那就麻煩諸位今天充當一下解說的角色？”
聽到女主人這樣輕快的口吻，剛剛較為凝重的氛圍一掃而空，眾人都發出了或輕或重的笑聲，一並朝看展的人群走去。
左鑫哲在樓上看到樓下的人群都開始隨意走動後便趕緊往房間跑去：“嘿！下面人群都開始疏散開了，咱們也下去湊湊熱鬧吧！”
四人來到樓下，剛下來還湊在一起，沒看兩副作品，方懷禹就拉著左鑫哲往展廳的一個邊角走去了。
方懷禹：“你拉我到這兒來幹嘛？沒聽說你對這方面特別感興趣啊！”
左鑫哲：“我是不感興趣，但架不住身邊兩個人都喜歡這個東西吧！而且，你往最邊邊那兒看，看那兩副作品眼熟嗎？”
方懷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，在角落的一個特別展區，的確有幾幅眼熟的作品，其中一個印象尤為深刻。
“何溪不是有很多好看的作品，為什麽她爸媽把這幾幅展出了，這幾幅看上去好像還沒完成。”
左鑫哲：“對啊！還有咱們白洋一幅呢！雖然是親兄弟，但我不得不吐槽啊！這畫的不太行啊！何溪的勉勉強強還能看一看，她這個……我不能說她畫的不好，反正我是不喜歡。我可是沒和她倆說，悄悄拉你過來的，你可別出賣我啊！”
方懷禹眼睛盯著那幅畫，認真又仔細地看著，一時間都沒有聽到左鑫哲說話。
左鑫哲看他看的出神便也不再和他搭話，但他也不想找兩個女生過來，便朝其他地方走了去。
何溪早早地就看過這些作品的一大半了，早就有了心儀的，再加上她父母還提前給她看過展覽的全部作品，所以幾乎和白洋兩個人一直駐足在幾個特定的地方沒有走動過，只怕展覽上大半部分都沒去看，更別提角落的一個邊邊了。
方懷禹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離開了那幅畫，朝左鑫哲的方向走去了。
過了一會兒，何父帶著自己的好友走到了角落的這個邊邊笑著說道：“這個地方算是今天一個彩蛋，給未來的一點憧憬。”
沈白看了看笑著說：“有點意思，這兩個孩子都不錯。溪溪就不用多說了，看著她長大的，很有靈性，另外這個孩子用筆雖然不熟練但看得出很有天分，如果深耕下去肯定能有一番天地。我算是看出來了，你啊！還是放不下，既然這樣幹脆就回來好了”
何父笑著說道：“你的本職工作做的很好嘛！三句話強調一次。”
“那你可說對了，我這次就是帶著使命來的，老周這次去德國過不來，特意多囑咐了我兩次，一定要把你帶回這個圈子，我不能辜負好友吧！”
大人團此刻都笑作一團。
何溪略帶激動地口吻說道：“一一，你知道嘛！我前兩天就知道有這幾個叔叔的作品，我小的時候就很喜歡他的作品，很崇拜，比我爸爸的還要喜歡。”
白洋笑著說：“知道了，看得出來，你現在的樣子極其不淡定，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。”
何溪笑著說道：“你如果和他相處過，就會知道，他身上少了那種大人對於小孩的嚴肅感，會不自覺的讓人和他親近，所以他的作品都要相對柔和，而我爸爸的就沒有這種感覺，大多都偏向清冷。雖然他是我爸爸，但我還是更喜歡沈叔叔的作品。”
白洋：“理解，每個人喜歡的風格不一樣嘛！你以後也會成為像他們一樣厲害的人，不，你一定會比他們更厲害的，我相信你。”
何溪：“謝謝！那我就承你吉言了！不過，一一，你也很喜歡畫畫呀！我爸爸也說你畫的很好，可是你這幾次的意思都是你將來不會從事這個工作，為什麽呀！”
白洋笑著說道：“因為我不像你一樣目標明確呀！我只想盡力考高分然後盡全力上更好的大學。”
何溪攙著白洋的手臂說道：“不管你將來做什麽，我都相信你會做的很好的。”
白洋：“好！那我也承你吉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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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了上次的談話之後，何溪的第一次測驗果然好了很多，慢慢的總算是回到了之前差不多的狀態，大家在適應了這種模式之後，假期時間又像之前玩在了一起，或去長石公園，或並肩壓馬路，好不熱鬧。
很快便迎來了高中的第一個寒假，老師們除了布置一堆的試卷之外，還布置了課外活動的作業，美名其曰要勞逸結合，好好的感受社會生活，自然環境。
假期伊始，眾人瘋狂完成著書面作業，從上午8點開始晚上6點結束，中午吃個飯便繼續奔赴何溪家開始作業之旅，有時甚至要到晚上九點多。
大家齊頭並進，日子持續到了第五天下午一點點，便把一個假期所有的書面作業全部完成了。
左鑫哲：“太爽了，這是我人生當中第一次這麽滿足，假期還有二十多天，然而我的作業全部寫完了，你們能體會到我此刻的心情嗎？”
左鑫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，最後幾個字仿佛都是從鼻腔裏擠出來似的。
其餘三人雖然對左鑫哲的搞笑已經見怪不怪了，但一個個臉上還是掛起了笑臉。
何溪：“非常可以，因為我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，很夢幻很奇妙，整個人覺得輕飄飄的，感覺渾身都很暢快。”
白洋靠著何溪的肩膀慵慵懶懶的說道：“停筆的瞬間確實有這種感覺，不過現在已經累的不想動彈了。”
左鑫哲：“你行不行啊！之前那股勁頭呢！不是事事都能和我爭辯兩句嗎？”
白洋看著他的眼神飄忽了瞬間笑了下說道：“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嘛！累了，不想和你吵吵鬧鬧了。”
方懷禹看著懶洋洋的白洋笑著說道：“那你現在是想回家休息還是大家一起出去走走啊！”
白洋笑著抱何溪的手又緊了緊哼唧唧道：“再讓我待一會兒然後再出去好嗎？”
何溪方懷禹寵溺的笑著，左鑫哲說道：“誒呦！我的天，雖然你現在不鬧騰我了，但你現在這樣，我起一身雞皮疙瘩。”
白洋輕輕哼了一聲，徹底把自己放空在何溪身邊。
何溪說道：“你們明天還是過來我家吧！不過……不是來寫作業，可以過來玩。我爸爸之前的朋友寄了很多作品過來，所以連續幾天都會有作品展，會有一些比較新鮮的東西！我們可以玩一玩。”
白洋聽到一半的時候已經感覺沒那麽累了，緩緩得離開了何溪的肩膀。
方懷禹點點頭說了聲：“可以的。”
左鑫哲：“雖然我沒有那麽喜歡藝術，也欣賞不了什麽，但我喜歡湊熱鬧，熱鬧就行了，更何況是跟你們一起湊熱鬧，必須來呀！”
何溪：“相信我，這次真的會很精彩，我爸爸媽媽已經籌備一段時間了，而且我能看得出來，這次他們比之前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認真。”
方懷禹說：“原來叔叔這些時候沒有開課是在忙這個事情啊！”
何溪點點頭道：“是啊！他們真的很忙，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他們這麽高興了，我也挺開心的。”
白洋：“因為是他們真的喜歡做的事情啊！我們將來肯定也會有自己很喜歡做的事情的。”
何溪點了點頭。
第二天上午，三人又來到了何溪家，如往常一樣何溪媽媽仍忙碌在一層，不同的是，今天何溪爸爸也出現在了一層的展覽廳裏，人數較往常也多了不少。
四人還是在樓上的房間沒有下去。
左鑫哲趴在樓上看了一會兒感嘆道：“不得不說，今天這個場面真的很大啊！下面的人一個個都穿的好隆重啊！”
何溪：“是有很多我爸爸媽媽以前工作的朋友！他們穿的已經算樸素了，我參加過我媽媽籌備的一個拍賣展，那裏面的人穿的才叫隆重。好了現在剛開始，我們就先不下去了，等待會兒人多了，咱們再下去。”
左鑫哲笑了笑：“現在下去是有點尷尬哈！”
一樓展廳。
“你們就打算在這兒一輩子了？當時你們夫妻兩個，一個是冉冉升起的藝術家，一個想法卓絕的策展人，在圈子裏吸引了多少人羨慕的眼光，就因為那一次的失敗就窩在這個地方三四年，如果說你們需要沈澱我能理解，那也不能一直待在這個地方吧！藝術的價值是不能用一些世俗的標準來評判，有些藝術甚至是孤獨的，但你不可否認，更寬闊的視野和空間是可以彌補很大一部分的，總會有志同道合的人聚集在一起，在這裏，你看看，除開我們幾個有幾個是懂這場展裏面作品的，又有多少人能夠體會它的價值。如果是因為錢的問題，那你完全不用放心上，我們這麽多老朋友這次來你還看不明白嗎？但如果你還沈浸在之前那件事當中，躲在這個地方與世隔絕，我就當白交你這個朋友了。”
男子說完後拍了拍何溪爸爸的肩膀，又對何溪媽媽說：“你好好勸勸他，你自己也好好想想，真的要在這個地方蹉跎你們的一生嗎？”
何媽媽：“好了，老沈，我保證，等展結束後我們會好好考慮你說的那些。這次我們先過那邊去吧！先好好把這個展完成，好嗎？我跟老何可沒專門請人解說，來看的人有疑問我們得去解答啊！那就麻煩諸位今天充當一下解說的角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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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鑫哲在樓上看到樓下的人群都開始隨意走動後便趕緊往房間跑去：“嘿！下面人群都開始疏散開了，咱們也下去湊湊熱鬧吧！”
四人來到樓下，剛下來還湊在一起，沒看兩副作品，方懷禹就拉著左鑫哲往展廳的一個邊角走去了。
方懷禹：“你拉我到這兒來幹嘛？沒聽說你對這方面特別感興趣啊！”
左鑫哲：“我是不感興趣，但架不住身邊兩個人都喜歡這個東西吧！而且，你往最邊邊那兒看，看那兩副作品眼熟嗎？”
方懷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，在角落的一個特別展區，的確有幾幅眼熟的作品，其中一個印象尤為深刻。
“何溪不是有很多好看的作品，為什麽她爸媽把這幾幅展出了，這幾幅看上去好像還沒完成。”
左鑫哲：“對啊！還有咱們白洋一幅呢！雖然是親兄弟，但我不得不吐槽啊！這畫的不太行啊！何溪的勉勉強強還能看一看，她這個……我不能說她畫的不好，反正我是不喜歡。我可是沒和她倆說，悄悄拉你過來的，你可別出賣我啊！”
方懷禹眼睛盯著那幅畫，認真又仔細地看著，一時間都沒有聽到左鑫哲說話。
左鑫哲看他看的出神便也不再和他搭話，但他也不想找兩個女生過來，便朝其他地方走了去。
何溪早早地就看過這些作品的一大半了，早就有了心儀的，再加上她父母還提前給她看過展覽的全部作品，所以幾乎和白洋兩個人一直駐足在幾個特定的地方沒有走動過，只怕展覽上大半部分都沒去看，更別提角落的一個邊邊了。
方懷禹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離開了那幅畫，朝左鑫哲的方向走去了。
過了一會兒，何父帶著自己的好友走到了角落的這個邊邊笑著說道：“這個地方算是今天一個彩蛋，給未來的一點憧憬。”
沈白看了看笑著說：“有點意思，這兩個孩子都不錯。溪溪就不用多說了，看著她長大的，很有靈性，另外這個孩子用筆雖然不熟練但看得出很有天分，如果深耕下去肯定能有一番天地。我算是看出來了，你啊！還是放不下，既然這樣幹脆就回來好了”
何父笑著說道：“你的本職工作做的很好嘛！三句話強調一次。”
“那你可說對了，我這次就是帶著使命來的，老周這次去德國過不來，特意多囑咐了我兩次，一定要把你帶回這個圈子，我不能辜負好友吧！”
大人團此刻都笑作一團。
何溪略帶激動地口吻說道：“一一，你知道嘛！我前兩天就知道有這幾個叔叔的作品，我小的時候就很喜歡他的作品，很崇拜，比我爸爸的還要喜歡。”
白洋笑著說：“知道了，看得出來，你現在的樣子極其不淡定，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。”
何溪笑著說道：“你如果和他相處過，就會知道，他身上少了那種大人對於小孩的嚴肅感，會不自覺的讓人和他親近，所以他的作品都要相對柔和，而我爸爸的就沒有這種感覺，大多都偏向清冷。雖然他是我爸爸，但我還是更喜歡沈叔叔的作品。”
白洋：“理解，每個人喜歡的風格不一樣嘛！你以後也會成為像他們一樣厲害的人，不，你一定會比他們更厲害的，我相信你。”
何溪：“謝謝！那我就承你吉言了！不過，一一，你也很喜歡畫畫呀！我爸爸也說你畫的很好，可是你這幾次的意思都是你將來不會從事這個工作，為什麽呀！”
白洋笑著說道：“因為我不像你一樣目標明確呀！我只想盡力考高分然後盡全力上更好的大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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